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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入社会的我为了还债，答应领导和他的情人结婚，帮他掩饰出轨的事实。
「一个月三万，奖金另算，只需要你跟林婉住在一起。」
为了奖金，我给领导当牛做马。
后来，领导却趴在地上，哭着求着让我放过他。
我只是笑笑，转身就送他一副银手镯。
01
「陈思远，你最近发财了？刚毕业你就买了这么好的车？」
发小围着我新买的宝马左看右看。
我没什么表情的抽着烟：
「你喜欢？送你。」
「怎么突然这么大方？」
「就是突然觉得，这钱赚的真恶心。」
「啊？」
思绪飘回到三个月前。
我从职校毕业，家里托关系让我进入了一家私人医院的急诊科上班。
急诊科的工作不仅比我想象的更加繁忙，而且最让我破防的是，护士刚进医院的工资只有不到一千块。
想到家中的欠债，辞职的念头每天都要在我脑海里转个几圈。
直到一次科室聚餐。
聚餐时我就觉得科主任一直在看我，果不其然，聚餐结束后他把我单独留下了。
「小陈啊，最近科室里的工作累不累啊？我们科室的工作强度是大了点，你要是有什么困难要及时反应啊。」
我受宠若惊的看着他：
「多谢徐主任的关心，不瞒您说，我还真有点困难，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，我家借了二十万才进了我们医院。本来是奔着医院福利待遇好才来的，但是现在这工资，连我自己的温饱都难以满足，更别提还债了。」
徐言主任的眼睛一眯：
「小陈啊，你这么说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，我这里是有条赚钱路子，就看你想不想走了。」
「徐主任，您就只管说吧，您愿意帮帮我，我感激还来不及呢。」
「我最近啊，有件麻烦事。」
他凑过来，在我耳边低声说着。
三分钟后，我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徐言跟医务科的林婉医生搞在一起了，但是又不想让家里的老婆知道，所以需要一个人来帮他们打掩护。
「一个月三万，奖金那些另算，我唯一的要求就是，你跟林医生住在一起后，把你的嘴巴管牢。当然了，你们住的地方，我会给你找好。」
徐言拍了拍我肩膀，笑意不达眼底：
「当然，你也有权利拒绝，但是这种事情，我可不放心告诉一个非亲非故的人。」
我背上冷汗直冒，只能连连点头应和。
徐言临走前，在我面前饱含深意的说了一句：
「小陈啊，做我们这行的，速度可是很重要的。你是等的起，但是总有人等不起，你说是不是。」
我瞬间明白了徐言的意思，点头哈腰道：
「我会尽快。」
于是第二天，我就跟林婉住在了一起。
「晚上，不管你听到了什么，都别瞎出头，知道吗。」
「什么意思？」
「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。」
我不清楚为什么林婉会用那么复杂的目光看我，只能一脸雾水的点头。
02
客厅里，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喊叫声此起彼伏。
「小陈啊，我们去厨房弄点吃的。」
想到林婉跟我说的话，我只能忍着心中的怒气应和下来，但手中的菜刀却一下比一下用力。
徐言看了我一眼，神情藏在烟雾后：
「怎么，你是对我不满，还是对领导不满？」
我僵住：
「我没有，徐主任，这个肉比较难切。」
徐言打量的盯着我，许久才转过头去：
「把你的嘴巴给我管好了。」
许久，等到声音渐渐平息，我才将饭菜端出去。
餐桌上只剩下领导一个人衣冠楚楚的坐着，见徐言出来，立马笑着说：
「徐言，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潇洒惬意啊，瞧瞧这饭菜，色香味俱全，属实是让人欲罢不能，不知道你这是吃了几次啊。」
领导说着还摸了摸嘴唇，面上一股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「领导您说哪里的话，这新鲜饭菜您没动筷子，我们怎么敢上手呢。」
领导意味不明的拍了拍徐言的肩膀：
「好小子，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，我批了。」
听完徐言立马笑意盈盈的给领导倒酒。
送走了医院内的领导后，徐言甩了几张红钞票在桌上。
「小陈啊，今天你做的非常好。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，肯定是懂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的，对吧。」
想到刚才林婉绝望的眼神，我的内心不禁有些憋闷。
「小陈？陈思远，想什么呢，我跟你说话呢。」
「没……没什么，徐主任，您跟我说什么？」
徐言打量的看我几眼，语气多了几分引诱：
「陈思远，你想不想去医务科工作？刚刚来的那位就是医务科的主任，他可是对你很感兴趣。」
想到刚才那人满面油光的样子，我的胃里一阵抽搐。
我勉强笑笑：
「谢谢领导的抬爱，但是我现在刚来医院，还想在临床磨一磨自己的性子。」
「不识抬举。」
徐言不满的看一眼我：
「平时你就睡一楼，除了打扫卫生，你就不要上二楼了。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」
没等我回答，徐言就上了二楼，紧接着叫骂声和哀求声就传入了我的耳中。
我强迫自己入睡，迷迷蒙蒙间，徐言给我打来电话：
「陈思远，你现在去便利店给我买点东西回来。」
「徐主任，现在去便利店买回来要快一点了，您……」
「陈思远，我开那么多钱给你，不是让你来反驳我的，我只需要一只听话的狗，你明白吗。」
没办法，我只能忍住火气，冒着倾盆大雨去便利店帮徐言把东西买回来。
我刚敲开二楼卧室的门，一只鞋子就迎面而来。
「陈思远！我不是告诉你，你不许上二楼吗！」
「我是来送东西……」
「你的电话是摆设吗？哼，蠢笨如猪，我就是花三万训条狗，它现在都会冲我摇尾巴，而你呢，废物一个，连讨人欢心都不愿意。」
我知道他是在刻意刁难我，但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。
就在我想开口认错的时候。
林婉却突然开口：
「徐主任，别为难他了，他第一天来，记不住是难免的。」
徐言却一把掐住林婉的喉咙：
「怎么，你看上他了？第一天就为他说话？」
「没……没有，不敢。只是他不是陈主任点名想要的……」
徐言这才放开林婉，转头又对我吼道：
「看什么看，还不滚！」
我面色苍白的看了一眼林婉，缓缓关上了门。
雷雨声响彻整夜。
03
做了一晚上噩梦的我，早上醒的格外早。
「林……林婉，你怎么在这里。」
我刚打开门，就被蹲在我房门旁的林婉吓了一跳。
「陈思远……」
面容憔悴的林婉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好一会，最后还是垂下了眼帘，站了起来：
「我饿了，你帮我弄点吃的吧。」
「好……好的。」
我的直觉告诉我，林婉肯定不是想跟我说这个。
但是想到昨天徐言警告我的话，我还是放弃了追问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，徐言隔一天就带着不同的领导来别墅里，有时候还会带些不同的女孩。
良心对我的折磨，让我开始逐渐憔悴。
但当我向徐言提出了我想停止这份工作的要求时。
徐言冷冷的看着我说：
「陈思远，你早就跟我们一样了，想中途跳车？没那么容易。」
我假装失落的低下了头，神色都藏在了阴影里。
我假意要搬走时，意外发生了。
「爸怎么会住院？」
「你爸为了还债一天打三份工，你也知道你爸那个人，倔起来谁能劝得动他。等我知道的时候，他已经被人送到医院了。思远，我打电话来就是告诉你一声，省的你瞎操心，还有啊，医药费你不用担心，我们还是有点存款的。」
我心里不是滋味的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，已经拿出来的行李，又被我放了回去。
今天晚上是因为徐言老婆的生日，徐言一天都没有来别墅。
难得的休息，让我和林婉都格外珍惜。
我心不在焉的吃着饭，时刻盯着林婉的行踪。
我拉住即将要上楼的林婉：
「林婉，我们聊聊……」
「嘘！」
林婉急急甩开我抓住她的手，面色苍白的看了一眼手机后，立马慌张的上了楼。
我还想再追，但脚刚踏上楼梯，门铃就被按响了。
我打开门，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。
「你好，林婉在吗？」
「在……在的，你们是？」
女人笑笑，自我介绍到：
「我叫许莹，这是我丈夫林彦，我们是林婉的哥嫂，今天上门，就是想看看她最近过得怎么样。」
我连忙将人迎进来，打了个电话想叫林婉下楼。
但我没想到我刚提到许莹的名字，林婉的情绪就开始激动。
「让他们滚蛋！」
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，我看着外放的手机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我面色尴尬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人：
「林婉她……身体不舒服，可能就不下来了。」
「没关系，那我们就坐一会吧。对了，你说你是小婉的男朋友？你叫什么名字？小婉的朋友里好像没有你这号人啊。」
许莹依旧是笑盈盈的，像是完全没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。
「我叫陈思远，跟林婉也没交往很久。」
「竟然没交往很久，那你们现在就住在一起了吗，看来小婉也不像是她之前说的守旧派嘛。怎么样，你跟小婉在床上和谐吗？」
林婉的哥哥林彦神情变得不对起来。
我尴尬的转移话题：
「我给你们倒杯水吧。」
我把给他们倒的水放在桌子上，林彦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。
「婉婉她……最近很累吗？」
「这个我不太清楚，我跟她不是一个科室的，不过在医院上班哪有轻松的。」
林彦暗暗的看了我几眼，我握紧手心的东西。
「你平时多关心关心她，别让她上班上抑郁了。」
许莹看了一眼我们，神色不明的笑了笑，然后跟林彦十指交扣：
「阿彦，人家不都说了吗，在医院上班哪有轻松的。不过我相信思远会好好照顾小婉的，我们今天出来的够久了，我们回去吧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林彦在被许莹牵住后，身体似乎一僵，但最终还是苦笑一声没有反驳。
「既然小婉身体不舒服，那我们今天就不叨扰了，下次再登门拜访。」
说完许莹边拉着林彦往门口走去。
送走两人后，我回想起林彦跟我对的那个眼神，连忙将手中的纸条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