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为了取乐,贵妃活活剖了我年幼的儿子, 鲜红跳动的小小心脏在油锅里化成了一滩血水。 侍女劝她:「小姐,这样虐杀无辜,不好吧……」 贵妃笑得开心:「怕什么,杀死这种贱民,跟踩死一只蝼蚁有什么区别!」 五年后,贵妃生了怪病,变成半人半虫的怪物,昼夜哀嚎不止。 我告诉她:「此病有一偏方可治,只是要取一个人的活心做药引。」 她暗如死灰的双眼瞬间得了光彩:「谁?」 我笑了,目光毒辣又凛冽: 「你儿子。 「你唯一的儿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