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应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嫁给了顾书郡。新婚第一夜,他被人架着来到我的房间,我知道他不愿意。他不愿意揭开我的盖头,而且厌恶极了我那一双小脚,他说这是“旧”,而我就是旧时代的产物。因为他的厌恶,我被公公厌弃,婆婆刁难,连长工也辱骂于我。后来,他教着我去学“新”,我愿意陪他去革命,我们高谈阔论,畅想未来,势要开辟新的天地。却又在即将有崭新人生的时被绑了回去。可那天的大雨下的太晚,烧死了他的爱人,却没有烧死他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