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假期,我回到那个不愿踏足的家, 我妈高兴,忙里忙外做了几个菜。 她拉着我的手不停摩挲,我却看到她手腕上又多了几道深褐色的伤疤, 继父推门而入,晃悠悠打着酒嗝, 他斜眼看着我,不客气的说,“吃了我老张家这么多年闲饭,也该报答了,下个月挑个好日子,你和士录结婚!” 张士录是他的智障儿子,不通人性,三十多了还整日光屁股疯跑, 刚要拒绝,我妈抢先说,“老张,小琴她刚在外地站稳脚跟……” “没你说话的份儿!”话未落,继父一酒瓶子敲到我妈头上, 我妈顿时脑袋开花,鲜血直流,当场断了气。 我要跟他拼命,他揪住我头发甩在地上,死死掐着我的脖子。 还喊来智障儿子,企图进行侵犯。 我挣扎不动,视线逐渐模糊,带着绝望,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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