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给男友江逾白凑够治疗癌症的钱,我一天干五份兼职。
直到我把外卖送到高档会所,看见本应躺在病床上的江逾白。
他一身高定西服,被簇拥在人群中央。
有人调侃:“江哥,你别忘记赌约,我可是好奇着呢,穷人不吃不喝一年到底能赚多少钱。”
“是啊,我赌一辆车,不超过一百万。”
他脸上挂着恶劣又散漫的笑容,摇晃手中的酒杯:
“再有两个月就揭晓结果了。”
嗯,一年差两个月,江逾白正好是十个月前查出癌症的。
我没有拆穿,默默送完最后一单外卖,用仅剩的钱买了回家的车票。
可江逾白看到空荡荡的出租屋时,却疯了一样满世界找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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