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筝比赛前一个月,徐汉卿让我去他的餐吧表演,帮他招揽生意。 当晚有人喝多了闹事,用玻璃碎片将我的手扎了个对穿。 救护车上,徐汉卿满脸心疼的告诉我,他会照顾我一辈子。 来不及答应,我便因为失血过度而晕了过去。 在手术室清创被疼醒时,我却意外听见了他和医生的对话。 “徐先生你要想好了,若是不同意手术只是清创的话,您夫人很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再从事精细活动了,尤其像她还是音乐艺术家,这对她来说可是致命的打击!” “这就是我的目的。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温景熙一直霸占着乐团主席的名号,娇娇怎么可能会被她们乐团的人嘲讽,又怎么可能会患上抑郁症?” “只有温景熙彻底告别乐坛,娇娇才能有出头的日子。反正她的后半生都将由我照顾,不过是不能弹琴了而已,温景熙这么坚强的人,不会在意的。” 冰冷的镊子在我的肌肤上划过,带来一阵蚀骨噬心的痛楚。 原来这么多年的爱恋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,那我又何必再执着不肯放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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