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骨灰尚未入土,男友却告诉我,导师拒绝了我读博的申请,选择了我的师妹。他红了眼眶,心疼地将我搂在怀里,一滴一滴吻去我的眼泪:“言言,我发誓会守护你一生一世。”七年的婚姻将温柔织成茧,直到那辆失控的货车精准撞向我的右手——这只刚修复好北宋绢画的手。五岁的儿子欢呼:“爸爸说等妈妈变成残废,柔姨就能当我妈妈啦!”可他不知道,李柔修复的传世名作是我的手笔,丈夫拍卖行的镇店之宝是我母亲的遗物。同学会上,被摁在墙角的我低声恳求:“师兄,我求你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