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归庭的白月光酒驾将我撞成残疾,再也拿不了手术刀。我不同意和解,他气得把我扔在高速路上。当晚,雷雨交加,我瘸着伤腿走回家,却看到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紧紧相拥。他看着我,目光坦荡:「阿晴很怕打雷。」我没有再闹,托着打了石膏的手回了房间,血水顺着小腿流到白色的地毯上,格外刺眼,可无人在意。不过没关系了。我找出平板,订了出国的机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