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五年,我曾以为杜时泽的冷漠只是性格使然。 直到那天,我怀着二胎的喜悦去寻他,却听见他在房间里冷笑。 「我都喂她吃好几年的避孕药了,要不是你想玩猜孩子性别的游戏,她也配怀上我的孩子?」 五个月的流产不是我身体虚弱,是他亲手喂我红花汤。 他那些温柔的眼神、轻柔的抚触,全是为了快点让我再次怀孕,好和那个小青梅继续他们残忍的游戏。 直到后来,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,说他错了,求我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