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钊每年都会带间歇性失忆的养妹回家。
教她认定自己是未来的陆夫人。
只丢给我一本又一本离婚证。
“宁宁有分寸,不会靠近有妇之夫的男人。”
“她失忆症发作,早就忘了不小心让你失明的事,我警告你,别旧事重提刺激她!”
陆行钊语气里迎接养妹的兴奋毫不掩饰。
我摸索着手上崭新的第十本离婚证。
在众人期待下,和往年一样说出这是最后一本。
全场哄笑:“赌对了!真就这句台词!”
“下一把赌她到时候怎么求陆哥!雪地爬行还是鞭刑表演?”
“先赌她能忍几天求复婚吧!我赌三天!”
我摸了摸眼前厚重的纱布,也跟着下注:
“我赌一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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