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前,我因T台事故脖子上留下大片伤痕。
男友为给金丝雀的庆功宴助兴,让我当众表演在伤口上泼白酒。
我攥紧高领衬衫:“医生说伤口还没愈合,感染了会溃烂。”
他眼神讥诮:“烂了更好!媒体早就想拍你的丑态了,遮遮掩掩有什么用?不如大方点,还能炒个话题。”
他一把将我衣服撕开,一整瓶白酒尽数泼在伤痕上。
金丝雀却倚在陆北川怀里嗤笑:“姐姐这疤像条蜈蚣,真恶心。”
一瞬间,热搜榜上全是#丑模苏念安吓哭童模#,配图是我躺在血泊里的九宫格。
金丝雀却扬起手机,屏保是她和男友在我病房偷情的照片,日期显示我抢救当晚。
我拿起手机,给哥哥发了条信息:
“哥哥,我想回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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