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在幼儿园空等了三个小时,哭到睡着。我老婆傅雪才匆匆赶回,轻描淡写:“绕路送男下属回家了,他不舒服。”她身上还带着那个年轻男孩清爽的香水味。身后也跟着那位因钥匙丢了进不了家门的阳光大男孩。那一刻我才惊觉,这个向来雷厉风行、公私分明的女人,心,早已为别人绕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