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拐卖的第七年,邻家哥哥陆寻舟找到了我,杀光了买我的那家人。他被拷走时,浑身是血,却在笑:「后悔?」「我只后悔没有早点找到她,让她吃了这么多苦。」「现在好了,她干净了,喻夏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姑娘。」他出狱后,我家已经破产,我靠摆地摊为生。他沉默地陪了我三天。然后转头进了本市最声名狼藉的会所,成了头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