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徒冲向邵林时,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他面前。锋利的匕首扎穿了我的手掌,此后我再也无法登台演出。
我不得不退出乐团,整日庸碌地忙着繁琐的家务。
后来闺蜜顶替我的位置,演出时白皙细长的手指像蝴蝶一样在琴键上飞舞。
邵林扫了眼我手上的细纹和茧子,忽然松开了手:“手上的茧子比我妈的还多,难看死了。”
我把手指缩进衣袖里,没有说话。
五周年纪念日那天,我被困在失火的蛋糕店。
火扑来的瞬间,打给邵林的电话终于接通,我听见他不耐烦的语气。
“有什么事快说,欣欣演出马上要开始了。”
我来不及说话,便被火焰吞没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歹徒劫持的那辆公交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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