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被斩首那日,我和阿姐被人牙卖到谢府做杂役。 可进府不到一月,阿姐就被谢家二少折磨致死,受尽苦楚。 我扔下手中拔篲,攥着阿姐戴过的银簪,夜深敲开二少房门。 银簪刺入身体,二少爷勉强捡回一条命。 谢府翻了天,商议如何处置我这个发疯贱婢。 可谢家大少站了出来,将一黑一白两个装药瓷瓶摆在我面前。 他说生死由天定。 但我清楚,黑色瓷瓶中不是毒药。 是他给我的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