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获得谅解书,我把自己洗干净卖给了翻手为云的商圈大佬靳鸣礼。
当天晚上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。
只要我一求饶,就会被变本加厉地对待。
可第二天,法院庭审的判决依然维持了原判。
我跪在靳家大宅里求了靳鸣礼三天三夜,求他放我父母一条生路。
他却只是冷眼看着我几近昏厥。
“如果不是你爸当年栽赃陷害,我怎么可能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。”
“现在这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,罪有应得罢了。”
我被他关在靳家大宅里肆意折磨。
直到父母在狱中双双病逝的消息传来,我终于崩溃。
在一周后的探监日,我爬上靳家大宅最高的楼顶。
靳鸣礼却红着眼哀求我不要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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