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开的疗养院倒闭,违约金要赔数百万。 我把儿女托付给父母,一天打起了两份工。 三年后,当我凑齐违约金送到医院时, 却看见傅书臣正姿态闲散坐在院长的位置上。 向来爱针对我的院长和护士长胁肩谄笑: “院长,白医生近来太拼命了,刚连轴转了四十八小时没合眼。” “她昨天提了休年假的事,说身体不适,您看要不要批?” 傅书臣嗓音慵懒,无所谓道: “她不是嗜钱如命吗?怎么还好意思休?” “今天不是刚收了几个病患,让她去伺候吧。” 沈若绵得意挑眉,撒娇道: “老公~我给你和儿子定了机票,我们下个周去马尔代夫好不好?” 傅书臣把她拉到怀里,低下头亲亲她的发丝,才吩咐道: “把绵绵这两天的手术都安排给白婉清吧,别让她闲着。” 我颤抖着从口袋掏出那张胃癌晚期的单子,泪如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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